……”
“不行不行……”
“我要受不了了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已经十分的沙哑,眼角流下了泪珠,双目失神,嘴唇张开,嘴角边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,或是口水。
回应她的是更有力的冲击,胡子男恶狠狠的撞击着她那柔软和敏感的花穴,阴唇已经肿胀了起来,看上去红的要滴出血一般。
这反而刺激的胡子男更加用力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她的身体开始忍不住的战栗起来,双腿抽搐。
而后,花穴口喷出大量的淫水来。
“这就高潮了?”胡子男稍微放缓了动作,俯下身去舔了一下那被伤疤男抓住的奶子的,奶子肉溢出伤疤男的指缝,特别是那两颗大红豆被挤出来的样子就像是在求欢一般。
“我……”陈晓月脸红的要命,不仅是因为羞耻,也是因为运动量过多,“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胡子男更先前一点,一路从她的乳头上去,舔到了她的下巴,轻轻咬了两下,“时间还早。”
陈晓月目露惊恐,声音颤抖:“什、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意思就是……”胡子男残忍的笑了出来,“今天不操晕你可不行。”
陈晓月还想说什么,胡子男的下体猛地一撞,瞬间把她那点惊恐撞飞了,取而代之是一声带着愉快和痛苦,又意料之外的呼叫声。
“啊!”
“我……唔……”
陈晓月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敏感的顶峰,不一会儿就被捅的失神,快感和疲惫一起冲击着她。
当快感过于强烈的时候,她开始觉得难以招架,只剩下呻吟声从她的嘴里不断冒出。
之后陈晓月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,三个男人都是相当持久的人,特别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,他格外的持久,在让伤疤男和胡子男尽兴之后,那沉默的男人就开始进行收尾工作,又是把她给狠狠的操了两次……
后面怎么了她不记得,因为她确实被操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她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之后她每天都会被花式操,因为喊叫太多,她的喉咙也不见好,后面也只能发出一种沙哑的呼吸声。
一开始她无法招架,后面她就习惯多了,甚至会去取悦那沉默的男人,好让他可以温柔点。
偶尔他会,偶尔他不会。
但偶尔的休息时间就让她觉得如获至宝。
在这样高强度被操的时光里,一个月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的过去了。
最后一天那男人没有操她,反而给她带了了之前来时穿的衣服,让她换上之后带着她去了另外的房间,那房间里不大,但五脏俱全,床,沙发,小厨房,独立卫生间都有,还有男人给她准备的早饭和一些感冒药。
“你在这里休息一天,明天就可以走了。”男人说。
陈晓月不能说话,一说话喉咙就疼,因此只是点了点头。
她在房间里吃了饭,顺带又洗了个澡,衣服上带着肥皂的香味,应该是洗过了,她不得不脑补了一下那男人洗衣服的样子……有点滑稽。
估计是让别人洗的吧。
吃饱喝足,喝了药,她因为喝药的关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,半睡半醒之间,她感觉有个男人躺在她的身边,男人粗壮的手臂绕过她的胸膛,抓住她的乳房,轻轻的揉着,这是她很久没有感觉到过的温柔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