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披萨,听郝文宇点评刚才那个婊子吃鸡巴的感受,一百块而已,并不是魏子天觉着温柯可怜,就像打发要饭的,给一颗糖,接她那男人不是走了吗,总得打车回去吧。
她如同一个塑料袋,风来了被吹上天,飘啊飘,连个目的地与去路都没有。从这以后魏子天没有找过温柯一点麻烦,她眉眼长什么样,什么表情,什么声音,亦或是她与大众区别开引人注目的某个特征,没有。
她如同路人一般迅速在魏子天脑海里淡忘。无数个女人的脸重叠取代着他的记忆,三个月后,他记得特别清晰。
在江滩路的洪崖庙下,他又见着温柯了。膝盖流着血,满身碎玻璃渣,小步小步走着,嘴里哼着歌。
他跟鬼似的倒在草丛里,叫了声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