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被多少男人填充浇灌过呢。
我好像已经不在乎了,吻他时,我想,我要带走他,与他私奔。
4.
但他逃跑了。
他发现我了吗,他会报警吗?
听到他锁上门离去的声音,我甚至都没有去预想自己未来的结局,我只是有些失望,他要错过我送给他的礼物了。
我知道他犹豫了很久,也没有做下决定。
这个世界迫使他去接纳原本不该属于他的部分,他拥有这样“不完美”的身躯太久了,甚至开始质疑原本自己应有的模样。
我每天都在等待,礼物到了,但他还没回来。
我站在他的房间里,窗户半掩,灯没有开,衣柜还保持着他刚收完行李时的模样,大敞着,跳蛋遥控器躺在散落的衣物中,是他上次和别人做爱时留下的。
我想,他应该不会爱我,毕竟我不像别人那样明亮。
但我想极了他的吻,他的气息。
我含着他的牙刷,他的光晕仿佛在镜中与我重叠,我不想回到那个昏暗空洞的房间,我躺在他的衣物上,合上柜门,等着被时间审判。
但他回来了,带着一身酒味。
修剪整齐的指甲映着一颗颗剥落的扣子,是比我所揭露的还要彻底的谜底。
在酒精熏陶下泛红的肌肤,像传说中褪下假面的画皮,像是鲜活的血肉。
他好像有些犹豫,但还是选择用这张白色蕾丝织就的崭新皮囊包裹自己。
他跪趴在床头柜前,扩张过的蜜穴正对着我,其中塞着跳蛋,小穴却像是丝毫没有满足一样,张阖着,不时挤出些晶莹黏液,淅淅沥沥滴在细瘦的大腿内侧。
他没在床头柜里找到跳蛋遥控器。
坐在衣柜里,我就是他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,害怕,又期盼被他发现。
我的脸颊紧紧贴着衣柜的门缝,眼睫扫过木制门板的频率随着心率加快,我已经不怕他听见我心跳的声音了。
但他好像彻底醉了,没有接着找下去,倚在全身镜上,痴迷地爱着自己。臀间蜜穴中镶嵌着的雪白猫尾轻轻摆着,伴着马达声,他亲吻自己,轻哼声带着鼻音,像不谙世事的幼猫。
他这样自我满足的模样让我憎恶,他怎么可以不需要我的爱?
柜门外照进来的暖黄色光柱洒在跳蛋遥控器上,我再也不想做旁观者了。
跳蛋的档位被我调到最高。
他浑身都颤栗起来,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阵阵濒死的呻吟,他四肢抽搐着,白色蕾丝边像装饰又像束缚,雪白的皮肉在他试图逃离情欲的挣扎下烙下粉红的痕迹。
欲望要扎根在他的灵魂上了,他会欢愉,会痛苦,但他没有办法逃避。
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,他熬了过去,疲惫得几乎晕倒。
我从衣柜里走出来,虔诚地跪在床前,将头贴在他起伏的胸口,蕾丝花边的粗粝与红肿乳尖的娇嫩贴在我的耳垂上,他的心跳鲜活剧烈。
我有些欣喜——他或许因为我的爱再度活过来了。
5.
【我们的新家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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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轮不时碾过井盖,震动了一遍又一遍,陈瑾听见风流逝的声音,他不知道这场旅途的终点。视觉被明灭的黑色光点覆盖,他想起人群唾弃的眼神,两个远去的苍老背影,和男人目光中消失的爱。
这是一个难以被他左右的世界。
他赤身裸体,蜷缩在一个可爱的笼子里。
笼底的粉色绒毛被难耐的双腿蹭得东倒西歪,作为点缀,雪白皮肉摩挲的间隙能偶然瞥见马眼处微微露出的细金属棒。圆润的臀上在清晰可闻的马达声中泛起层层肉浪,还未干涸的精液被黑色的粗大假阳具堵在后穴内,随着他压抑的颤抖来回流动着。
脆弱的后穴像是已经到达弹性的最大限度,被迫包容承受着过分的粗暴对待。
乳头早已被玩弄到通红充血,却依旧被乳夹上连接项圈的链条拉扯着。
脖颈处的肌肤被情欲熏染成粉白,灭顶快感和皮质项圈,不知道哪个更让人窒息。
陈瑾扬着头,脊背弯成一种濒临折断的弧度,舌头痉挛着,涎液难以控制地顺着口球溢出来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句“我不认识你。”会带来这样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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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一把抓住还未完全清醒的他,按在冰冷的笼子上,昨夜被自己玩弄过的后穴甚至还是柔软的,竟然包容地接受了这个陌生人的粗大阳具。
陈瑾忍不住挣扎,扭动着腰要逃离后穴那头蛰伏的野兽。
于是男人给了他一耳光,血肉的热度都涌动到他的脸颊上,冰冷的生理泪水沿着逐渐浮起的鲜红掌印流下。
陈瑾不可置信地喘息着,闭上眼,畏惧着更暴力的对待,男人却像已经后悔了一样,吻去他的泪珠。
舌苔带着他从未闻过的牙膏香气,碾过他皮肉上的指痕,那样的感觉令他惊悚